碎,酒提落地,对面男子,纹丝不动,可苏长莫很确定在刚刚低头刹那,那男子身首分离,一脸微笑,瞬间贴在自己脸前,鼻尖对鼻尖,四目相望,唤了一声“苏长莫”。苏长莫觉得自己肝胆欲碎。
夫子庙内,棋子落,一声“放肆”,酒楼内,青衣人,发梢轻风一缕。
苏长莫一手扶墙,一手掀帘,转了个身到了后堂,贴着墙缓缓蹲下,缓了良久,方才起身,心里暗骂了句真是见了鬼了。着实是没得力气开口骂了。
苏长莫去了后厨,炒了青笋,鸡蛋,拿了刚出笼的百花糕。轻轻掀开帘子,那人已走,少年松了一口气,拿了柜台上的茱萸,脚步快了几分,向着店外走去。
爹娘的祭日也在今天。
“苏长莫。”
刚出店门没几步的少年一回头,吓得脖子一缩,青衣男子,站在茱萸旁,双手负后。
“有事?”苏长莫语气带着丝丝怒意。
男子缓步走向少年,“我要去北山,你去吗?”
苏长莫瞠目结舌,眉头紧锁,差点骂了句你大爷。
这让我怎么说,能不去吗?可是谁要跟你一起!这人莫不是个傻子,才跟你说过几句话,今日竟如此莫名其妙。苏长莫闭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