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住多久?”
“说不定”男子一脸似笑非笑:“我不喜欢先生这个说法,你以后可以叫我达叔”
苏长莫壮了壮胆子道:“先生的名字,真的不是开玩笑?”
男子坐在门槛上,背影如山。
牵马装酒,忙的苏长莫满头大汗。
青衣男子只是笑看,一直未曾搭手帮忙。直到苏长莫临走之时,男子唠唠叨叨的起身“官家人讲究,就你这蓬头垢面的,不嫌人家给你打出来?”
说话间,男子将少年胡乱拧作一团的头发解开,双手顺了顺,袖间抽出一条红色布条,从少年两鬓轻拢两缕头发,系紧垂于脑后。
苏长莫晕晕乎乎一脸羞涩。
小镇衙署在最西边,从东到西是小镇主街,宽阔平坦,梧桐两侧。出了酒楼没几步就是小镇正中,以前是一大片空地,现在是偌大一座白玉祭坛,六角玲珑,九层叠高。
应该就是钟无魅嘴中说的天祭之地,阵法中心。少年不免多看了几眼。
不多远,便到了衙署之地,街上行人明显少了,也都是锦衣华服,苏长莫不自觉低着头,加紧脚步,门口早早就有人在等候,七拐八扭便引着到了后堂,卸下酒水。
苏长莫总算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