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唐英哈哈,大笑一饮而尽,“痛快。”
“痛快啥呢?这么开心?”一道温纯嗓音在门口响起,俊俏白皙的少年进门而来、
“你的眼睛?”唐英疑惑呆若木鸡。
司深欣喜点头,“嗯嗯,好了,师傅教了我一个小法术,就好了,你看。”
少年眨眼,常人双眼又变成之前模样,幽幽白玉,荧光涟涟,再一眨眼,又恢复正常。
两个少年都是嘴角含笑。
“好事,过来坐。你怎么来了?”徐京墨拍了拍身边空位。
“师傅说,这两天多走动,还说我的修行和其他人不一样,没得必要打坐悟经。反正也不大懂,就出来了。”
少年说话间给自己也倒了杯酒。
其实师傅还说了,若是在外乡人面前受了委屈,这段时日可以找补回来,虽不大懂,但是还是觉得得过来说说,有些事,不该忘,也忘不了。
三言两语,三位少年便心知肚明。
徐京墨举杯却不喝酒,“不着急,据说这段时日不少,得有个把月,我们有的是时间,改日找机会先试试深浅再说。”
唐英眼神晦暗,低头盯着桌子,看来得回去向那人借点神兵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