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人总不是坏事。”老僧转头若有所思的一笑,也不深究。
少年依次而入,景象各有不同,人在大梦中,而己不自知。
徐京墨已是而立之年的赤方国皇帝,桌案上放这昨日刚呈上来的三份奏章。
十多年的盟国暮国突然举兵来袭,大军已至边境,而宿敌燕国竟辗转传来结盟口信。若放在平日里,不用思量,同燕抗暮,暮国自古富庶,兵强马壮,自己一国之力,不过螳臂当车,只是让徐京墨目眦欲裂,久难决断的是自己两个儿子,都死在了当年的燕国的大战中,暴尸三日,高悬燕国皇城内,三十万子民,多年征战中,命丧燕国铁骑之下,而自己的打算,原本是休养生息几年,踏碎燕国山河,如此血恨,怎能说放就放?
另一件事则是,柳州饥荒,瘟疫横行,举国明医皆无能为力,打大量流民逃出柳州冲着最近的皇城而来,奔着天子脚下,以求庇护,只是柳州郡守已经封城,奏章上言简意赅,“求君屠一城,安天下黎民。”柳州城内,有民十八万。
最后一件,则是朝堂见怪不怪的相斗,只是这一次,双方都是证据确凿,对方不死,则事不休,左相查明右相十二年间,贪腐做空达黄金百万两,草菅人命78条,右相弹劾左相徇私王法,让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