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止,踢了脚唐英,“闭嘴行吗,一会儿非得让人掏了心肝才舒坦?”
唐英紧了紧衣襟,“那不行,那可不行。”
数十丈外高树上,赤目白狐看着被烧焦半截的尾巴,眼神阴冷,这云涛山被人画地为牢,当年六洲妖兽尽数被屠,大多数一路逃亡到了九苍,也有一部分在临死之际被人扔在这云涛山,一身修为化去,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难得在这次机遇中天地灵气馈赠没厚此薄彼,此地灵兽也可以吸纳修行,自己虽说刚刚恢复,但也不至如此不堪,这少年们倒是有些强也有些怪的出奇,看来这一趟差事,自己亏了些。
那位双瞳异常的少年,必须第一个除去,虽搞不清那少年双眼的底细,但是只要有他在,自己就无法出其不意。
狐尾渐渐恢复,白狐跃到旁边更高的树上,蓄势伺机而动。
司深挣扎了良久,终于还是又一次睁开双眼,天地入眼尽归虚无,眼前所见只有天地灵气流转与强弱,纤毫毕现。
四人各守一方,司深被围在中央,“那白狐刚刚是轻敌才被意外击中,他的实力在我们几人之上,不能拖,找准时间我们要一击而中。”四位少年心湖间响起司深言语,众人皆微微惊讶,这心声传话是最微末的一个法术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