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,被那条“小樊笼”灼烫的浑身布满黑色焦痕,“当真?”
“无仇无怨,只是你自己没脑子撞上来罢了,还非得我们在你身上多浪费几分力气?”
居缘看着摇摇欲坠的白狐,神色思索,微微皱眉,这白狐和那座寺里的那只老东西长得不像,可是这味道倒是有几分相似。
白狐势力虽不如以前,但是毕竟修行路上趟过太多遍,知道几位少年没有一丝杀气,言语属实,心神放松之下,败在几位毛头小子手上的羞愤不由自主又想在在言语上找回,脱口而出道:“各位公子已经在奴家身上使了这么大力气,再多几分,奴家还是受得住的。”
轻撩衣衫,拍灰拢发,薄唇微抿。
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居缘双脚不停交换点地,双目紧闭,最终念念不停。
“你是真要要找死?”徐京墨转身横眉冷目盯着白狐那双赤目。
唐英掰着手指还在细品白狐莫名其妙的话,蓦然神色大变,指着徐京墨吼道“老徐啊,想不到你藏的这么深,居然能比我想明白过来,高人啊。”
前一秒还稍显紧张的白狐瞬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这少年,真是个妙人。
果不其然,一脸冷峻神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