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瞧着这关系似乎不是很好,想来应该也是此人那日将自己拽下来遇到那几位少年,今日倒是见了庐山真面目。
达歌微眯着眼,仔细看着红莲身上的袈裟,调侃道:“穿了这么多年,还是这么鲜艳,这料子是真的好。”
红莲惊讶开口,“施主识的这袈裟?”
“见过的,次数不多,这袈裟,威风的很呐。”
红莲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搭话,只是心中惊讶更甚,此人不仅道行深不可测,来历必然不小,只是数万年间,从自己在这袈裟身旁,到如今自己穿着这袈裟,为何自己对此人一点印象都无。
达歌看了下那那光头之下格外清楚地额头愁纹,似是知道老僧心中所想,轻声笑道:“那时你还太小,咱们确实没见过,不像我跟夫子,是打过照面的。”
老夫子佯装镇定品起了手边的一杯茶,聊就聊又提我作甚,何况我也不记得啊。
达歌放下手中花生壳,挪了挪坐垫,笑道:“说你们修心有成吧,个个毛病不浅,说你们修心差吧,你们还能在此安然下棋,真是费解。”
老夫子摇了摇头,无事不登三宝殿,不搭理也不行,还是赶紧送走最为妙,“先生有话直说。”
达歌收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