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狐疑,这是在别的镇子没得酒喝?还是没有骗来?今日怎么喝的这般快。
老先生虽说是这些年留在酒楼说书为生,但是每年八月都会去周围几个小镇转一圈,各家酒馆茶楼,都待上三五日,说一说腹中春秋,给各地劳累一年的汉子们,添几道下酒菜,暖一暖寂寞肚肠,撩一撩梦里花娘,这规矩多年来雷打不动,用老先生自己的话说就是再好的故事只有能普惠人间,雨露均沾才算得上的好故事,窝在自家炕头的圣贤文章,也不过一堆如厕手纸。
所以在附近几个乡镇老先生是美名远播,众人皆知,唯一的下次便是骗人请酒时的天花乱坠,害人不浅。
老先生扶了扶头顶道冠,“也就你小子想吧,是不是许久不听那裸衣小娘步步生莲你那腹中邪火憋得不行?别的人谁能记起我这个老不死的,都是一群白眼狼。”
楚兴脸色通红,倒也没辩驳,老先生向来荤素不忌,言语无度,说过了就过了,但是若是不知好歹非得去争个对错,辩个好坏,这位巧舌如簧的主儿能揪着你说个几天几夜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怎么会,唐英,小莫那也是想得很呐。“
老先生扯起儒衫大袖,在楚兴出手之前擦掉了桌上溢出来的酒水,微微一笑,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