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先生心领神会,举杯谢道:“先行谢过前辈。”
达歌同饮。
“敢问前辈姓名,我也好铭记肺腑。”
“达歌。”
老先生神色微愣,继而大笑,如此妙人,应该是未曾谋面的,不然定是过目不忘。
酒桌上的两人同时抬头对视,又双双笑的开怀,达歌嘀咕道:“你我心有所念,人便已至,当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老先生同样点头,低声道:“还真是许久未见,听说今日有些许风波哦,这孩子无妨?”
达歌拢袖起身,“无妨,先生请放心,学生定不负先生所托。”
老先生同样起身,“一帆风顺。”
从始至终,两人对彼此称呼,从未改变,皆是心有执念的同道人,奈何不能同道行。
达歌瞬间消失,小屋内清风徐徐,苏长莫佝偻着身子,敲门而入,作揖行礼,扯着嘴笑道:“学生见过先生。”
老先生眼神有些恍惚,似是那男子依旧未走,像,当真极像。
老先生示意苏长莫落座,开怀笑道:“不必行礼,身子如何了?”
苏长莫挪到桌子旁,一手扶着凳子缓缓落座,这副身子骨,当真觉得虽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