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褐色液体躺在白色小瓷碗里放在了南栀面前的餐桌上。
热气袅袅娜娜飘散,直往南栀鼻子里钻。
这味道……
讲实在,南栀有些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那边顾非寒仍旧没有离开餐桌的意思,他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敲着,好整以暇的盯住南栀面前那只瓷白小碗。
见南栀迟迟没有动作,‘好心’提醒,“趁热喝啊。”
南栀:“……”
为了腹中孩子,这碗药左右是要喝的,做好心理建设,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没有矫情的资格。
没再犹豫,葱白的手指捧起药碗,南栀一脸英勇就义的屏息,张嘴将褐色液体往喉咙里灌。
碗不大,咕咚咕咚也就四五口。
只是又烫又苦,喝完解放的一瞬间,南栀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有所扭转,比起中药,芹菜简直就是人间绝味。
药汁下肚,没完。
嘴巴里苦涩的药味散不开,南栀难受的整张脸皱巴在一起,有些反胃想呕。
“少夫人,您吃块糖。”见状,有经验的女佣从围兜掏出一块奶糖递过来,还贴心的给剥开了。
南栀眼神一亮,伸手去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