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身上溅了几滴菜汤,但这时候无暇顾及这些。
她呆呆坐着,想起顾非寒临走时的那句警告,如坠冰窖通体冰寒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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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顾老爷子从外头回来,南栀被叫去楼下,阿财叔领着一个大婶还有一个年轻女孩和她介绍,“这是我家那口子,大家都叫她财妈,边上这个叫小秋,少夫人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她们就是,都是可以信得过的人。”
南栀行动方便,其实并不需要专人照顾。
她住进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寻求顾老爷子的短暂庇佑,但未免早上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,南栀没有拒绝顾老爷子的好意,“谢谢您,爷爷。”
“嗯。”顾老爷子淡淡应一句,顿了顿,又问,“我听说白老头今天早上来过?”
顾老爷子口中的白老头,应该就是那位给南栀把脉开药的老中医白大夫。
闻言,南栀点头,“是的,爷爷。”
顾老爷子有些浑浊的眸子往南栀肚子上扫了眼,“怎么说?”
“都挺好的,白大夫开了药让我吃,说过些天再来复诊。”南栀安静作答。
之后顾老爷子又问了她两个不大要紧的问题,等南栀答完,他便在阿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