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我病了呢?见不到你就想的发疯,白天在想你,晚上也在想你,辗转反侧,成宿成宿地睡不着,这才过去半个月,我却像过了半年那么久,这在医学上,是不是叫做相思病?”
男人一本正经地问,却将荣音的心搅得天翻地覆。
他说的,怎么那么像自己?
这半个月,她也是这么过的,日思夜想不说,便是在手术台上需要极度专心的时候,她眼前都会晃过段寒霆的影子,想起给他做手术的一幕幕。
尤其是在患者打了麻醉针还吓得大喊大叫的时候,段寒霆忍痛与她谈笑风生的画面,在脑海中就格外清晰。
“你……”
荣音支支吾吾,话不成句,鬼使神差地蹦出一句,“你别勾.引我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。
段寒霆一愣,旋即笑出声,唇角翘起的弧度恰到好处,特迷人。
他忍不住揽过荣音的脖颈,将她纳入自己的怀里,摸了摸她的脑袋,极其轻柔的动作,宠溺十足,“恶人先告状,分别是你在勾.引我。”
荣音被他摸头的动作弄得心软,心如擂鼓一般,快要疯掉了,费了吃奶的戾气都挣脱不掉他的桎梏,发狠地在他手背上咬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