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华泰米手摸白须,诊断着叶圣体内的寸心散之毒,开口说道,“用的药恰到好处,不多一两,却也不少一分,五更时分,能攻人心房,断人肝肠,却又不会置人于死地。这等药精妙,却不难以化解!”华泰一胜券在握,拿起纸笔,快速写下解药的药方,“老夫已经多年不行医看病,屋内也没有现成的草药替你医治,不过,你凭着此药方,可随便在哪个药方抓取就是,因为,老夫的药,随处可见,并不稀奇。”
这药方可就是命阿!叶圣惊喜,小心翼翼的捧着这药方收入腰带之中,然后郑重其事的对着华泰一弯腰鞠躬,“华伯伯大仁大义,在下只想说两个字,佩服!”华泰一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,能解‘陈山’身上之毒,对华泰一来说,是一件愉悦痛快的事情。
“哎,不必行此大礼!以后记得,常来与老夫聊天!”华泰一哈哈大笑,心满意足,“老夫最爱喝的酒,乃是白露。”“明白!”叶圣咧嘴微笑,“晚辈下次来,必定带十斤白露来!”
叶圣与华泰一谈笑风生,又寒暄几句之后,才离开了这草屋。告别两位红衫青年,叶圣骑马下山。顺着石阶而下百步,就看到等候已久的任天,正骑在马上发呆。
想着怀中的解药药方,叶圣嘴角微笑,然后神态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