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缓缓断气的,那种感觉,真是令我不安啊。”韩寒抖抖肩膀,心有余悸。
军医则是点点头哦了一声,他必须信啊,而且是不可以怀疑的信,“嗯,国师不怪你,任何人遇到刺杀的事情,都会紧张的,尽管丞相死的……有些莫名其妙,但是事实如此,我们……我们就不要追究了吧。”
军医小心翼翼的看着韩寒,韩寒点头,“嗯,那就不追究了!”韩寒满意的一笑,然后转身走人了。
怀里,受伤的鸽子还健在,而军营里,却少了两条人命。如此细微的变动,让韩寒这个人,在军中的地位,突然变得独立又高贵起来。
火化之后,就是将曹云德的骨灰盛一罐子送回京城,韩寒看着三十万将士们守在原地为曹云德默哀着,心里无奈一笑,掏出怀里那张包着鹤顶红的纸张,此刻,鹤顶红已经不在这纸张里了,将这张空余的方纸撕碎,再撕碎,然后随手一掷,细细的碎纸,没有了用处之后,随风飘扬在这一望无际的麦田之中。
自己似乎做错了些什么,不过,还好,随手丢垃圾不罚款的。
曹云德的死讯,经驿骑,很快就传到了京城里。当太后心事重重的陪着皇上读《论语》的时候,魏忠贤魏公公则领着骑着千里马日夜奔波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