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山掌门的。”从马车上走下来,韩寒呵呵一笑,抱拳道,“武当山有一位弟子曾经外出到杭州吧?很不幸的是,他被人击杀了,这一次,我和一位杭州县衙的捕快,代表杭州县令李清县长县长大人,前来汇报情况。”
几个道士一脸惊愕的对视几眼,随即小声嘀咕着,“七师兄死了?”“莫非是齐师兄?”
一帮人小声议论,这时候,旁边一个大高个的道士瞧着韩寒,问道,“原来如此,不知道阁下可有什么凭证?”
“那位杭州捕快有事,很快就会回来了!”韩寒笑着点头,说豹子头,豹子头到,李豹子头系着裤腰带走出来,看到这里一帮道士围着韩寒一个人,就好奇的走了上来,“你们是何人?”
“我们是武当山的弟子,此山是我们的,此树也是我们栽的,要想从这里过,还请你拿出你的腰牌!”一个道士很是上道的说了几句,李豹子头恍然,笑着亮出捕快的腰牌,几个人仔细核对后,然后才敢放李豹子头、韩寒等人过行。
几位美女下了马车,睡得迷迷糊糊的杨玉环还舔了舔嘴唇,这迷离着眼睛诱惑十足的模样,让一帮道士看直了眼。
山上不可能有马车的,一行人踏上这台阶,缓缓的朝山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