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过不过了,我们虎娃转眼又说快上学堂启蒙了,那夫子的束脩还没准备呢!哪里有他这么胡闹的。”
这番话也是说出了江氏的心声,她家的木棍比虎娃小不了多少,也快上学堂平,若是因为兄弟娶亲而耽误了家里的娃儿们上学堂,那就是过分,毕竟大家都指望儿子来扳本呢!
杨氏见儿媳这么叫嚣着,声音比她还大:“你嚷嚷什么,想想我们之前的水田只有多少,那新添的水田是不是三郎在外面闯荡挣了钱回来购买的,你们心疼什么个啥,再说绸缎,那蚕也是三郎的钱买的,他拿他自己的银子和水田娶媳妇,用得着你们哭天喊地吗?”
王氏不认同:“娘,话可不能这么说啊!咱们又没分家,三郎挣的钱,难道不是一起的吗?你总不能不顾你的孙子,就顾着你小儿子吧!”
杨氏气不打一处来:“等蚕吐丝卖了钱,明年水田开始耕种,能耽误的了虎娃上学堂?你就是嫉妒。”
“同样是嫁到你们赵家,为你们赵家生儿育女,凭什么我们就不值钱一些了,还是说,那苏家小姐嫁过来,给的聘礼多,她的嫁妆也多,能把她的嫁妆拿出来公用,那我就同意。”王氏在利益面前,也是不会退让的,这些年没有分家,家里的钱都是婆婆管着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