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!不用看,我自己知道。”
赵临羡拗不过苏玉嫃,便加快速度赶回了家里。
马车这么一颠簸,回到家的苏玉嫃脸色就更加难看了。
杨氏迎上来说:“玉嫃这是咋了?脸色煞白煞白的。”
苏玉嫃只想有些累着了,但是赵临羡不放心,还是去请了村医过来。
村医摸了苏玉嫃的脉象,乐呵呵的说:“恭喜啊!你小儿媳又是喜脉。”
杨氏不知道是高兴过度,还是咋地了,猛然的问村医:“你没有弄错吧!不会在我家把了一个喜脉,然后又说这个也是喜脉,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。”
村医听了不高兴了:“你要是不相信我,你还让我来做什么?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喜脉,我要是弄错了,我这村医还做什么?我这大夫的名头干脆就不要了。”
“你别生气啊!我不是不信你,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?”
“按脉象看,刚怀孕不久,要好好养着,千万不要动了胎气,这小两口啊,就不要亲热了,叫三郎忍着点,子嗣为大。”
苏玉嫃听的是面红耳赤,原来是有了身孕,跟赵临羡亲热以后,才觉得肚子疼。
杨氏是连忙应着:“是是是,我千盼万盼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