瘫痪在床上了,不中用了之类的,剜心剜肺的话……”
元氏瞪了二丫一眼,“胡说八道什么?那是话赶话,吵起架了,才那样说,谁没有个争强好胜的?我送你姥姥回家之后,你姥姥就一直拉着我哭,说可怜你爹年纪这么轻,就遭这么大的罪,说要是早知道会这样,那天她怎么样都要拦着不让你姥爷给你爹劝酒,你姥姥是个心善的,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哪天你们去了老元家,她们自己宁愿不吃,都拿好吃的出来招待你们……”
二丫她们不回话了。
元氏又道,“我爹说他让你喝酒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他以后都没有脸见你了,他后悔的恨不得在家里自杀了算了,害你遭这么大的罪,他也是不想的。我娘天天在家里拜菩萨,求菩萨保佑你早点恢复起来。我爹娘都盼着你早日好起来,盼着咱们家日子越过越好。”
听着自家婆娘絮絮叨叨,许老二紧绷的脸,渐渐缓和了下来。
他自己是那种正直的汉子,心肠没有那么多的花花心思,都是以己度人,宽厚和善。
二丫在被子里冷哼一声,元氏不知听没听见,也没跟她计较。
元氏继续道,“二哥,我爹说他认识县城里一个专门治跌打损伤的大夫,说是有独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