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只给不到百两银子的?还要赊欠的?那是太不厚道了些,这不是欺负人不是?好歹我们大哥还是个秀才官人,还在大户人家老爷家里教书,他们就不给咱们大哥一点面子的?这么欺负人?”
这个话题,孩子是插不上嘴的。
许娇娇坐在许张氏的旁边,那些淡淡的微笑的表情,看着姚氏。
姚氏脸上闪过几丝羞愧之色。
大丫许成凤替她娘抱不平,脸色激动得比她娘还要红,忍了又忍,才没有开口说话。
大郎默默的立在原地,眼观鼻,鼻观心。
姚氏开口分辩道,“是,娘教训得极是,枇杷酒的价格却是商量得高,大郎有几个同窗家里有做酒行生意的,给出的价格是五百文一斤……”
许张氏打断道,“酒不用你们操心,今年的枇杷酒都已经卖光了。你就说这几个箱子的事情!”
之前说得好听,不少于一百三十两银子的,现在就变成了二十两了。
光那几个箱子,许张氏都觉得不止二十两银子,她还指着那几个箱子给许娇娇当嫁妆箱子的。
可是姚氏说,要连箱子一起抬去,人靠衣妆,马靠鞍的,换个不值钱的箱子,东西都能掉价一半儿,那些没眼力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