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是街坊邻居说所的那样稀奇古怪不和寻常人一样,反而是十分的体贴照顾,她有些欣慰,但是想到自己丈夫的事儿,忍不住哭了起来——素来都是如此,若是伤心的时候自己独处也就罢了,若是又有人劝慰,反而是伤心的格外夸张些,“大姐,如今家里头又出事儿了!这可是怎么办!”
金秀忙上前扶住了母亲,又请母亲进了屋,这时候原本颓然低头不语的富祥也进了屋,坐在椅子上长长的叹气,金秀请母亲坐下,又上前给父亲倒杯茶喝,虽然说是茶,也不过是茶叶沫带着一些香味罢了,算不得什么好茶,富祥不喝茶,摇摇头,叹气道,“今个年真不知道如何?是否犯太岁,这刚从宫里头被赶出来,想着总是倒霉到头了,可万万没想到,”富祥拍了拍桌子,金秀这才瞧见桌子上有一张帖子,“这倒霉的日子才刚刚开始!”
金秀见母亲垂泪,父亲颓然长叹,无一人来解释自己的疑惑,于是只能是自己个拿起了那个帖子,见到帖子里头的公文,金秀也不免大吃一惊。
“啊!这是什么意思?”金秀惊恐说道,这下她有些明白为何桂大奶奶说自己个是灾星了,“兵部敕书:命蒙古护军镶红旗四等护军马甲兵元氏富祥,交接九门提督差事后,于九月初十日至十三日之丰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