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有什么账可算的?”金秀有些莫名其妙,难道那张东西,纳兰永宁给自己个,是要和面前这个二世祖算?这样不着调的事儿,可不符合纳兰永宁在自己心目中表露出来的性子啊。
“前日我阿玛从你家出来,一阵子猛夸你,又把我贬低的一无是处,害的我罚跪了一个时辰,若不是中秋佳节分外开恩,只怕是还要跪上一整夜,这事儿和你有关,又是因你而起,本大爷自然是要来找你算账了。”
金秀噗嗤一笑,又连忙拿着袖子遮住了半张脸,她调整好面部表情,淡然问纳兰信芳,“哦?是吗?”她讽刺的问道,“却不知纳兰大爷要怎么算账呢?”
纳兰信芳看见金秀的笑容,不知道为何就呆了一会,心跳漏了一拍的样子,随即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子,大摇大摆的随意找了一张交椅坐了下来,又翘起了二郎腿,大大咧咧的说道,“本大爷也不是什么恶人,你这么识趣,只要和我说一句对不住,我也就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了。”
金秀微笑,“纳兰大爷说笑了,又不是我害的你罚跪的,如何要找我算账,俗话说,冤有头债有主,”她乌溜溜的眼睛滴溜溜的转,这会子见到纳兰信芳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纨绔,倒是也起了开玩笑的心思 ,继续笑道,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