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正在和纳兰信芳在外头说着闲话,侯艳年上前,说明了李家家主之意,末了还怕金秀着恼——边上的纳兰信芳已经是很不耐烦的直哼哼了,于是忙道,“秀兄若是不愿意,那李老头也不敢如何,全凭秀兄您的意思 。”
金秀一挥折扇,“不,小弟如何不愿意,今个有如此盛宴,全托了佩德兄的洪福,才带着我们兄弟二人来见世面,我和那李家家主是不认识的,但看在佩德兄的面子上,也该如此。”
侯艳年听到这话更是大喜,深觉金秀给自己面子,于是又拱手,“秀兄如此说话,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!我这就进去告诉老李头,叫他务必这边要处理的妥妥当当,等会给秀兄安排好,决计不能让秀兄吃了亏去!”
侯艳年兴致勃勃的进了听月堂,纳兰信芳十分不耐烦,“咱们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!这些人的心思 只怕是有别的,还和他们做什么诗?姐姐,你还会作诗吗?”他有些好奇,“刚才听你解那首诗,还真真是很通啊,我瞧着我阿玛也不过是如此了。”
“我可没有那么厉害,”金秀摇摇头,“无非是书上读来,我现学现卖罢了,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?人家仰慕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纳兰家,所以厚颜来求,人家要的是纳兰家的大才,我可是西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