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只是他和我们侯家的生意,特别是在定兴县这里,颇多纷争,故此我不仅要时常来此地,更还要花大量的时间精力财力来摆平此地,因为这个老瞎子给我带来的麻烦!”
“人走茶凉,如此说来,这黄道台高升也是一件好事儿?起码佩德兄家里头的生意,在定兴县这里头就没有什么妨碍了。”金秀说道。
侯艳年绕够了房间,这才坐了下来,喘着粗气,“却也不是这么的简单,他不知道从哪一家我那些山西老表处得了便宜,如此处处针对于我,亦或者是针对侯家,所图必然甚大,他一旦到了晋中为官,只要是透露出那么一点点要和我为难的意思 ,我家里头必然就是会弃卒保车,将我丢了来平息这个老瞎子对着侯家的敌意。”
“也不瞒着你,”侯艳年倒是难得露出了沮丧之色,“我在家里头也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人物,所以才被打发到定兴县这边处理着一些算不得什么大的生意,只要是被家里头知道我得罪了日后要当晋中道的这个黄老瞎子,秀兄,你说我还有什么必要再在侯家出现?”
“这话的意思 ,”金秀听到有些奇怪,“难不成,佩德兄还要被开除出侯家嘛?”
“我非嫡系子弟,还是庶出,”侯艳年叹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