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见到金秀似乎对着小五的阿玛很是重视,又怕自己个说大话被金秀鄙视,于是忙解释,“不是什么大官儿,也就是递递外头送进去的折子罢了。排不上大用场,”他很怕金秀把这个什么小五的阿玛当做今日这事儿的救命稻草,到时候若是办不成,还要再来怪罪自己,所以还赶紧着说清楚,“就是这么一回事。”纳兰信芳摸摸鼻子,尴尬的嬉笑,“刚才原是我说大话了。”
“不,”金秀起身在室内踱步,低着头沉思,秋高气爽,天气晴好,太阳也大,阳光虽然强烈,却不是很热,金秀转过身子来,脸上晴朗一片,“这位小五的阿玛,只怕是真的还有些用!”
这一日,邢主薄没有去衙门当差。
没去当差的这种情况这些日子越发的多了起来,这不是邢主簿怠工,而是因为别的原因。
也不知道黄县令是发了什么疯,越发的大权独揽起来,等闲只要是有些权柄的事儿,一概都是不放手,事必躬亲,衙门内外都盯得死紧的,原本自己乃是一县之主薄,定兴县的副贰之官,掌管财税之权,如今倒是半点赋税的东西都碰不到,素日里头在衙门的坐堂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