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秀点点头,“纳兰大爷,在下要先问第一件事儿,黄大人,真的要高升了?”
“自然是的,就在昨夜,黄县令还和佩德兄说笑了,说要去介休侯家听侯家的戏班,邢大人,这说明什么?”
“这当然可能说不了什么,可佩德兄随即就得到了保定府那边的消息,这事儿已经定了。”
“这似乎不太可能吧?”邢主簿小心翼翼的提着疑问,也不知道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还是否定的答案,邢主簿的脸色很是纠结,“这知县一下子到道台,的确是有些——纳兰大爷请恕我失礼之罪,这是超擢啊。”
如此话一说,金秀就知道邢主簿已经动心了,任何人,只要是在官场上厮混挣扎的,都对于升官不能避免的动心。
金秀上一辈子,也是在一个较为清闲的事业单位之中工作,编制有在那里就免不了想着要更进一步,想着要更高的位置,更多的工资,和更好的福利待遇,说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,那是陶渊明,其余的人,只要是在名利场里头厮混的,就是要想更进一步。金秀虽然不争不抢,但也想要更好的位置和更好的工资,这是人性使然,不能够说她就是功利的。
邢主簿如此说,心动是心动了,可到底还是存了试探之心,不然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