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我想的,国朝没有这样的惯例,起码在咱们定兴县,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例子。”
“事在人为,”金秀喝了口茶,复又转过头来看魏长生唱戏,“他黄县令为何能如此,无非就是靠着京中的关系,你邢大人差一些关系,若是如今也有了这关系呢?”
邢主簿知道面前这位纳兰信秀大爷说的关系是何人,当然就是纳兰家,纳兰家是素日里头攀扯不上的,可这样出现在邢主簿面前,他虽然心动之极,但还是有些警惕,“纳兰大爷说的是,但是却不知道要小老儿做什么?”
“你先听我要做什么,”金秀淡然开口,“你听好了。”
“我不想让黄县令当定兴县的县令。”
“我也不想让他当晋中巡粮道。”
这两个话儿一出来,邢主簿的眉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,他已经习惯于金秀的惊人之语,但还是忍不住惊道,“这两个事儿,不能同时存在的!纳兰大爷,如何能办啊?”
邢主簿的担忧是有道理的,如果他想要当这个定兴县县令,那么黄大人必然要去去职,所以让他不管是高升,还是滚蛋到晋中巡粮道去,是最佳的选择,但若是纳兰大爷不想让他当巡粮道,那么黄大人也就只能是留在定兴县,如果他留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