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猫耳朵和尾巴全部显露出来,手臂上浮起一层绒毛,极为有趣。
他余光打量我,不禁一笑:“鬼还有怕冷怕成你这样的?蒲大师都不敢这么写。”
蒲大师所写,皆是与小倩一番因缘际会。
旁的那些地府冷知识,他哪里知道?
我暗自腹诽,嘴上却忍不住抱怨道:“自从梦魇醒来,我总觉得浑身没劲,冷风一吹,你瞧,满身的鸡皮疙瘩,透心凉啊!”
说着,我故意露出胳膊,在他面前晃来晃去。
叶定稀笑了笑,眼眸中飞快闪过一抹异色。
夜里,我抱着橘猫睡觉,愈发觉得离不开那家伙,仿佛只要紧紧贴着它才能感觉到暖意。
只是这一夜,我做了一个古怪的梦。
梦里是皑皑白雪,忘川冰封,四周再无任何人鬼生灵,天地间静得就像一幅画,唯有一黑一红两个身影宛如画中仙。
站在左侧的黑影便是黑无常,他从未用过那样一种眼神看待过谁,认真,专注,欣赏,甚至还有一丝不舍。
我站在桥下,被无形的墙而阻挡无法上桥,只能眼睁睁看着男扮女装的叶定稀,他仿佛也在笑,一袭红裙是冰天雪地间最醒目的颜色,黑发飞舞,缠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