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五天一大吵,像是生来的死对头,他们之间已经很难分出对错,我虽然置身事外,却也是寺院中人,定然会看得不够真切清白。”
这么说,也有几分道理。
我点点头,分析道:“刚才我们听得老和得死各执一词,双方互不相让,也没听出个什么头绪来,不过得老既然说他将烧鸡烧鹅买回来,若他真的想要藏 独食,大可在山下吃了再回来,又何必要带回寺中藏着呢?所以我想……或许是得死大师说了谎。”
“若得老藏那只烧鹅,只是为了诱惑得死,让他进入柴房再贼喊捉贼呢?”叶定稀反问。
我顿时愣住。
得病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,我却从他缓缓低头的瞬间看到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。
为何要笑?
他也赞同叶定稀的想法吗?
“其实也有第三种可能。”得病复而看向叶定稀道:“那只烧鹅既不是得老藏的,也不是得死偷的,还有一个人参与其中却假装置身事外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看着他的眼神瞬间一抖。
整个寺院里就那么几个和尚,唯一置身事外的明明就是你好吧!
“得病大师既然这样说,就是在告诉我们眼前所见,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