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指责他偷藏烧鹅的罪过。
乍一听来,各执一词,实在无法判断。
我便问道:“那只烧鹅呢?”
“还在柴房里!”得老得死异口同声。
看来,两人其实都不在乎那烧鹅的。
我又问道:“得老,你说进去厨房放下东西,然后又出去了一趟,是去做什么了?”
得老就笑起来:“你管我去做什么?总归不是去偷烧鹅的!”
我的眼神幽幽转到他胸前茂密之上,一语不发,场面竟一时冷了下来。
直到得生微微睁开眼缝,似梦非梦,似醒非醒道:“得老,女施主问话,你回答便是。”
听得住持开口,得老又拉下脸来。
“我去撒了泡尿!”
“去了哪里啊?”我又问。
“茅房!”
得老是将这两个字咬着说出来的,眼光很不友善得瞪我,像是在嫌弃我多嘴一问。
我听说他去了茅房,自然不好再追问下去,男女有别,即便是鬼,我也是讲矜持的女鬼。
一旁,瘦竹竿得死冷哼一声:“你说你去茅房,你就真的是去了啊!哼!我说你肯定没去!是不是你自己拿着烧鹅去柴房里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