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什么啊?”
“呜呜~呜嗷~垃呜呜~圾~”
闭着的狗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我听得一脸茫然,起身看了看四周,却是在花坛上发现了一个空的塑料杯子,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纸盒,里面还有一些残渣剩菜。
“你是说……他乱扔垃圾?”我指着胖男人问道。
三头犬又含糊不清得呜呜两声,然后点了点狗头。
我这才明白,余光瞥见同样找出门外来的云间,赶紧招招手。
“云间,快过来!”
“嗯!”
孩子点点头,不多说话,视线紧盯着狗子,小跑着过来。
“这位施主……”
他刚一开口,胖男人就扯着嗓子凶巴巴的怪叫起来。
“哟呵!这疯狗是你这个小和尚的啊!你赶紧给我把它弄开!我这病号服花了二百块钱买的!你得赔!”
这一下,四周围经过的人都被吸引过来。
几个方才在大厅里见过云间的家属聚在一起,指指点点得说着什么。
云间自小在一禅寺里长大,哪里见过这等场面,有些委屈似的看向我,像是在求助。
“你跟这个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