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连道歉。
叶定稀始终低着头,声音轻轻柔柔得,“没关系。”
紧接着,又有两个医生和几个护士一起走进来,因为病床占据了大半的位置,几个人都挤在一角,叶定稀之间以床隔开。
我被他护在身后,鬼心擂得咚咚响,悄悄踮起脚,趴在他的耳朵边问:“要不要出去啊?”
叶定稀没说话,但左手装作抚摸后脖子的动作,悄悄给我比划了一个不要的手势。
我便又静静站着。
刚才那个推床的男护士,距离叶定稀最近,仿佛在偷偷打量他,好几眼之后才道:“你是在哪一个科室的?怎么以前没见过?”
漂亮的皮囊,无论男女,总是会有一种神奇的吸引力。
更何况是叶定稀现在这种雌雄难辨的模样。
“我是新来的,实习生。”叶定稀依旧低着头,仿佛很害羞的样子。
男护士也没多在意,转过头去和其他几个医生护士说话,我大概听了一下,他们仿佛在讨论病床上的……死者。
“现在的年轻小孩,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一个比一个要叛逆,做长辈的打不得骂不得,不然他就搞自杀,你看,咱科室这个月接的自杀小孩,已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