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罗米的藤蔓开始在半空中摇晃起来,就像是跳绳似的荡来荡去,然后还画圈似的绕着会场旋转起来,而魏罗米那惊恐的叫声就一荡又一荡得从我头顶上飘过。
哎。
果然是主仆俩。
我暗自腹诽,再次看向叶定稀那边。
满会场的东西已经砸无可砸,魏成岩气得脸色涨红,一头白发都炸起来了,手中握着一根固定隔离绳的金属杆,像是投掷标枪似的向叶定稀扔过去。
这家伙,老当益壮啊!
我忍不住心中称赞,可惜,下一刻,叶定稀已经一鞭子将那金属杆拦腰劈断,根本不给它丝毫近身的可能。
这样的压制,只要不是个笨蛋都能看出,魏成岩绝对不会是叶定稀的对手!
啪!
又是一声脆响。
魏成岩的左臂被鞭子抽到,一道长痕皮开肉绽,鲜血迸射。
“你,你……”
他恶狠狠得喘着粗气,视线瞥见上空不断转圈圈加惨叫的孙子,更是气得两眼冒出噼啪火光。
“好,好,是你逼我的,今天……谁也不能从这里走出去!都得死,都得死!!!”
随着这句话吼出来,魏成岩周身涌动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