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亲自替我脱下鞋袜涂药。
“不要紧的,往常我被狗子咬,一会儿就不疼了。”
我强忍着疼痛与他道。
叶定稀也不说话,埋着头很认真又很细致得涂药,直到那白色黏糊的膏药涂满我整个后脚跟,他才又重新替我穿好鞋袜,扶着我重新从一块小礁石边站起来。
“好一些了吗?”他问。
我尝试着动了一动脚腕,别说,这药膏好像很管用似的,清清凉凉的,抹上去之后真的没有那么疼了。
“嗯,好多了。”
还没等我来得及问这药膏到底是什么,守着舱门的二副官已经发话。
“三根狗毛。”
我捏着方才那些揪下来的狗尾巴毛,仔细看了看,三根还有余呢,面对这种贪心的二副官,我肯定不能尽让他贪了便宜,便不动声色得将余下狗毛全部揣进怀里,只留了三根在手中。
叶定稀搀扶着我,一起走到舱门口,将那三根狗毛递到二副官手中之后,他那副手骨居然还保持着摊开的姿势。
“还有刚才那瓶药,给我。”
贪得无厌!
我心里鄙夷,脸上却不敢显露,恨恨得咬了咬牙。
要不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