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啊。”
马天边道:“不过我这人啊,喝了酒之后,越醉越是能看得清你们身上的气焰,就比你吧,阴气森森……”
他先指了指我,然后又指向十七。
“这家伙,邪得很,比我抓的那些魔兽还邪,也不知你们怎么把他带在身边的,难不成
是抓了来豢养的?”
三句话没了正经,我忍不住瞥去一记白眼,大手一挥。
“行了,你还是别说了。”
“切,知不知道什么叫酒后吐真言,你这个娘娘腔不相信老子,早晚有你吃苦头的时候!”马天边砸吧嘴,也懒得再与我说什么,转过头去看白泽面前的两只空碗。
趁着我们说话的时间,白泽已经把两小碗酒喝下肚子,可是它又不会说话,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边的白绒毛,好像在认真品味儿,然后把左边那只碗向前推了一下步。
马天边乐滋滋得拾起碗来,按照他们刚才各自喝下口感较好的顺序排了一下,目前来看,牛髓酒与兔尾酒排在前列。
白泽喝完,接下来就轮到我了。
两碗酒端到我面前的时候,马天边还有些不乐意,就好像对我的品酒技术十分不看好,我也没在意,顺手便端起左边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