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嘛?”我瞪他,用力瞪。
马天边板着脸,眉毛拧得跟麻花儿似的,“你再喝一口!”
“不喝。”我也沉下脸来。
马天边就急眼了,凶神恶煞得唬我:“不喝,就不做买卖,让骷髅守卫把你们逮了剁成肉泥,送去包子铺里做臭肉馅儿!”
阿勒?
这家伙怕是还不知道,那个包子头林冲已经被狗子就地解决的事儿啊……
“刚才我已经尝过这一碗了,你这是破坏规则!”我继续瞪他。
马天边牙齿磨得咯咯响,气急败坏得蹦起来,“就喝一口!你这个娘娘腔能不能爽快一点,老子让你喝的是酒又不是尿!”
哎。
我只能叹息
一声,“好吧好吧,我让着你,行了吧。”
这家伙就乐了。
二话不说,将那酒碗捧到我面前,就差给我送进嘴里,我低着头又喝了一小口,酒浆滑入口腔时,还是先前初尝的滋味,美妙而浓郁,香气四溢,如此我便不禁猜测是不是马天边酒喝多了,味觉出了问题?
还不待我再说话,那家伙猛地将我手中小碗抢走,放在鼻子底下嗅来嗅去,那眉眼一下子就撑开了,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