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欠上一分半分……”
他剩下的话,我便听得不甚在意了,脑子里不断回荡着的只有那一句‘血淋淋带着热气的……猪大肠。’
“咳咳,除了血淋淋,带着热气,恐怕还带着些什么别的吧?”朱琰十分嫌弃得蹙眉。
马天边愣了愣,“那当然是带着新鲜的屎啊!发酵的精华,可就靠那些东西混合出来的气味,否则你以为猪肠酒这么好酿制的?”
我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呃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啊?”
咳咳。
我清了清嗓子,将那酒推到马天边怀里,“这酒我喝不下去。”
眼看我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写满了拒绝的意思,马天边好像总算是明白过来,一掌拍在我肩头,震得我半边脸颊都麻木了。
“刚才不都说好了嘛!你这娘娘腔怎么能反悔呢!让你喝的又不是毒药,不信,老子给你喝一个!”他仰头,将那碗猪肠酒一饮而尽,不过放下碗之后露出的表情,却十分……微妙。
你看吧,这酿酒的人都受不了,如何能让客人喝下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