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哭得嗷呜嗷呜的,那叫一个凄惨啊。
花荃皱了皱眉,盯着我的眼神又变得有些奇怪,想了想才沉声道:“好,那你怎么证明,自己是夫人!”
“你,你给我穿的第一套睡衣,是粉红色的吊带睡裙!”
这话一说出来,胳膊上的力道骤然松了五分,花荃愣愣得打量我一眼,“您……真是夫人?!”
“是啊……呜呜呜~狗子阴我!”
此刻,那条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狗子,已经不知道钻去哪里,我心里已经暗暗记下这笔账,改日有了机会,定然得要重新教它做狗!
花荃将我胳膊松开,依旧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将我搀扶起来,“白,不,夫人,您怎么会进入白冰洋的身体里了?”
“哎,说来话长啊……”
我揉着被压得酸疼的脸颊,又将自己怎么成了一缕残魄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,这一下说完,花荃眉头才展开了。
“抱歉啊,夫人,刚才……是属下失礼了!”
她一脸歉意和懊悔得向我鞠躬。
“没事没事,你不必介怀。”
我连连朝她摆手,眼神望着二楼叶定稀卧房的方向,“他们怎么样了?云间和白泽还在这儿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