嚷。
花荃正巧从屋子里走出来,一手抱着一个刚从酒窖里拿出来的小酒桶,我瞧见她,招招手,“给我吧,我给狗子送过去。”
“夫人,狗大哥好像有点太开心,您要注意安全。”
虽然她并不知道狗子的真实来历,但想必叶定稀也多有提点,所以她知道便是我们也奈何不了狗子。
我自然点点头,让她先去吃些东西,然后自己拎着小酒桶往狗子飘着的边角走去。
“我说狗大哥,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?”
听到我的声音,狗子醉眼朦胧得瞥了我一眼:“本狗爷的心事,就是你特么怎么还养不肥,而且蠢得连魂体都丢了!”
埋汰鬼呢不是!
我就不乐意了,顺势往池边盘腿一坐,揭开酒桶盖子就先喝了一大口。
“啊~好辣!!!”
那冰凉的酒刚一入口,就像是在我舌头上点了一把火,烧得我口腔都要炸开似的,连带着喉咙里火烧火燎,钻心疼!
“蠢货!”
狗子很鄙夷得瞥我一样,狗爪子一抓,我脚边另外一桶酒就径自飞去它的怀里。
等它连灌了几大口,又突然抬起脑袋对着月影嗷呜呜得嚎叫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