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动于衷,特么的徐亚运这种败类,居然还能好好活着,老崔这是上哪儿打盹儿去了!
可反观盛和暄却一脸平静,就好像已经失去了感知疼痛的本能,手指轻轻从嘴角拂过,脸上只剩下一片麻木。
这次,她又在盛家小住了几日。
我甚至开始猜测,她之所以还能回到自己的娘家,会不会是用一顿毒打换来的,徐亚运害得她家破人亡,为什么还要强留着这个一无所有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?
他宁愿在外面包养十八线小明星,也不放过一个因为她残废,余生只能借助轮椅行动的可怜女人?
想来想去,我那一双拳头又不自觉得握紧了,他喵的,别让我见了徐亚运,否则管他是不是在梦境里,我先胖揍三十顿再说!
几天后,盛和暄再次离去。
留在画室里的那副屏风,又有了新的变化,食梦貘的轮廓已经变得清晰起来,很多细节的线条被填充之后,它的身子各处也愈发逼真,即便是寥寥数笔,也能让人感觉这个家伙正缓慢得苏醒着,仿佛再过不久,它就要从这块屏风中跃然而出。
更诡异的是,我很明显得感受到屏风之中传来的妖气,随着一阵阵若有似无的轻风吹拂过来,淡淡的,专属于食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