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个女人对叶定稀的讨论。
圆脸女又道:“这几天叶定稀辛辛苦苦拍戏,也没见哪个女人来探班慰问的,看起来还真是让人心疼。”
“不是有那个特助吗?”
高鼻子女人道:“好像是姓花来着,在叶定稀身边跟了很多年,还挺忠心的,搞不好啊……他们其实就是地下恋情!”
不是!
我腾地一下站起来,带起一股阴风,距离我最近一排坐着的几个女人,不约而同得摸了摸脖子,其中一个站起身来,又往那炭堆里添了一勺水。
呲啦!
白雾缭绕,屋子里的温度更高了。
圆脸女这才压低了声音,接着道:“之前不也传出好几个男明星,一直不公开恋情,后来结婚的时候,妻子就是他们的经纪人或者助理么,我看那个花特助还挺漂亮的,说不定有戏!”
“你也这么觉得吧?”高鼻子女人一下找到盟友似的,凑过去,两人交头接耳起来。
我一把拎起狗子的后颈肉,飘着就出了桑拿房。
外面是一个淋浴间,温度骤降,冻得我一个哆嗦,脑子才清醒不少,赶忙把狗子抱回怀里,谄笑道:“狗大哥,咱回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