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那家伙就真的睡觉了。
我本想着自己被逗弄了,怎么也得讨了便宜回去才行,可眼看叶定稀眼下的淡淡青痕,再想着他连日来不间断拍戏的压力,那些闹腾的小心思便怎么也生不出来了。
等了一会儿,我感觉叶定稀已经进入放松浅眠的状态,这才小心翼翼得将我们交缠的手指分开,轻手轻脚得起身飘走。
估摸着,有花荃把控时间,白冰洋那家伙再过一会儿,也就该回来了,我还得想个法子将那几个闹腾的家伙支走,可别打扰了叶定稀休息才好。
这般想着,我便又向着寮房门外张望了一眼。
却也是此时,我突然看到院子里正笔挺端正得站着一头身形魁梧的四脚兽,通体雪白,山羊头,头顶眉间各有三角,大眼如铜铃,脖子上挂着一串古铜色的铜铃串子。
白泽?!
从进一禅寺到现在,我一直没见到这家伙,还以为如今他没跟着云间在寺院里,没想到现在又冒了出来,我纳闷得打量了两眼,才又发现它一动不动得望着我,似乎……
有话想说?
“白泽?你找我有事吗?”
我走到廊下,虚着声音问道。
那家伙转动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