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让她去倒茶来,等溜儿跑出了门,她才又嫣然一笑,“其实还有一件事,正要与姑娘说。”
“嗯,姑娘但说无妨。”我心里倒是明镜似的,知道花魁此时过来,绝壁不是操心我缺了短了什么。
兮将手里的素白绢纸平铺在桌上,缓缓推了过来。
“喏,这是雅间里一位贵客所写,让我拿来赠与茗香姑娘,答谢你今夜奉上绝妙的胡舞。”
我低头一看,那绢纸上竟然写着几行笔法行云流水的小字。
扬眉动目踏花毡,
红汗交流珠帽偏,
醉却东倾又西倒,
双靴柔弱满灯前。
“这是……一首诗?”我一时不解得望着她。
兮姑娘点头轻笑起来,“怎么,姑娘看不懂我们的诗词吗?这是夸你呢,雅间里那位贵客看了姑娘的舞,很是喜欢,他可是咱们京师的大才子,一首诗词千金难求,且此人性格孤傲,身份尊贵,极少给女子作诗,你啊,真是好福气。”
听着花魁话语间也不知是羡慕还是别的情绪淡淡流露出来,我慌忙摆摆手。
“兮姑娘实在抬举我了,这舞啊,我也是看了别人跳,胡乱发挥的,上不得台面,不如姑娘的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