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也没有身影晃动,可他们却也没谁有意参加今夜的竞拍似的。
兮姑娘举着精巧的酒杯,斜倚着那四四方方的窗框,纱帘早就挑开了,她就露着半个侧影,眼神迷蒙得与我点头示意,再扬起头,玉颈微动,那酒便一饮而尽,姿态风流而妩媚。
我瞧着她那双眼睛,水光潋滟,大抵是微醺了。
哎。
不知为何,我自打再次站上了舞台,也总感觉喉咙里发痒,口干舌燥的,看着花厅里那些桌子上的酒,馋的止不住得吞口水。
刚才又见了兮喝酒的模样,心里更是仿佛有一把火烧了起来,身子跟着热得浮躁。
“刘妈妈,还得多久才结束啊?”
我暗自问道。
刘妈妈笑着瞥我一眼,眼里满是警告之意,“老实给我站着!别乱动!”
然后她又转过头,继续招呼着台下。
“诸位爷,刚才咱们的贺老爷已经出到了三千三百五十两,对茗香姑娘可真是志在必得呢!不知其他贵客们还有没有想要加价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