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上一次,我们都没有想起来问这个问题!
我也跟着看向丫鬟,便听到她抖着嗓子道:“有几个姑娘来道贺,还给茗香姑娘送了礼,是……春晓、芙心、紫兰、对了,还有兮楉姑娘,另外还有送汤送茶的婆子,送开苞宴穿戴所用的婆子……”
丫鬟禀报得事无巨细,但一路听下来却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古怪之处。
还没等她说完,就看那刘妈妈很是不耐烦得挥了挥手,“好了,这些人你先都仔细记着,等今夜过后,再好好调查,眼下……”她目光威胁,扫视一圈,再道:“你们都给我听好了,此事不许声张!”
“茗香吐血,突发重病,需要医治,今夜的开苞宴如期举行,由你来替她!”
熟悉的眼神,熟悉的台词,齐齐指向了我。
我喉头哽了哽,那句‘挂羊头卖狗肉’之言却没有再说出来,很是顺从得垂下眉眼。
“但凭刘妈妈吩咐。”
这态度,倒是让刘妈妈眼神一闪,像是又被我惊讶到了。
想不到吧,我竟然如一头小绵羊般温顺听话,反倒是让这个见惯了寻死觅活,挣扎叛逆风格女子的刘妈妈难以自持。
“你……”
她走过来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