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
就一边走过来一边将那红色祥云纹的锦盒打开,露出那只我已经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镶金边蜂飞蝶舞瓷盘。
“哇,这盘子看起来好精致啊!”溜儿惊呼道。
我忍不住扶额,顺着上两回一模一样的话道:“是啊,兮楉姑娘是摘星阁的花魁,从她手里出来的东西,自然不会是寻常物件,溜儿啊,你将这瓷盘放在……”
正说着,我的手指也已经移动到了窗下,红木边柜的方向,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顿住。
溜儿捧着盒子,有些懵逼得望着我。
“姑娘,这礼物该放哪儿啊?”
“等一等。”
我有些恍惚,口干舌燥,外加心潮难平,重新坐回妆台前的凳子上,视线不自觉得往那红木边柜和窗户瞟去。
上两回,我清楚得记得刘妈妈在看到瓷盘后的反应,给人一种感觉,就好像这个瓷盘十分重要。
可究竟为何她会露出那样的表情,还直言兮楉挺喜欢我呢?
“溜儿,你知不知道兮楉姑娘送来这盘子,是从何得来啊?”我重新起身走过去,顺势将盒子里的盘子和托底的支架拿了出来。
溜儿回答道:“我之前都是在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