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头摇成拨浪鼓似的,笑得尴尬:“我只是觉得此事匪夷所思,必然其中有我们没想到的关键,所以才问得仔细了些,并无他意。”
兮楉便点点头道:“适才听姑娘一番思绪,倒是有几分道理,对于茗香的死我心中也有不解之处,但眼下刘妈妈三令五申,严禁我们泄露半点风声,所以便是我想要去找谁打听些消息,今夜绝非恰当之机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我深感这位花魁姐姐思虑周全,不禁心中佩服,道:“如此说来,倒是我太心急了。”
兮楉淡淡一笑,似是随意开口道:“姑娘看起来,倒像是与茗香认识。”
我见她那眼神,带着几分观察之意,便赶紧解释道:“我漂洋过海而来,怎么能认识了茗香呢,只是感叹这其中机缘巧合,也有些伤感红颜薄命罢了。”
“红颜薄命。”
兮楉薄唇轻启,将这四个字喃喃又默念了一遍,才笑意有些勉强道:“青楼女子,从来都是身不由己,这条命是厚是薄,只怕也永远掌握不到自己手中。”
……
从兮楉房间离去之后,我还在回味着她这句话。
仿佛感觉这女子的思想还挺前卫,或许是读过书,有些才华,才会生出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