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送开苞所用的物件来了。”
溜儿忙不迭地点头,掰着手指头将要做的事情记下,然后又看了我一眼。
“兮姑娘,那釉姑娘怎么办?”
兮淡淡勾起唇角,“方才在房里,釉与我相谈甚欢,我还有许多话想与她聊呢。”
“啊?”
什么时候就相谈甚欢了?
我眼神一转,干笑着附和道:“是,我初来乍到,对楼里的规矩尚且不知,这会儿正好能向兮姑娘请教一番,溜儿,你只管去做事吧。”
那丫头也是个机灵的,点点头便走开了。
我随着兮回到她的房间里,眼见着她将手里那碗茶随手倒入长方矮几边的盆栽里,然后才笑盈盈指着软塌道:“釉姑娘,坐吧,我再煮些茶,咱们慢慢聊。”
又是安息茶吗?
我突然想起上一回,兮似乎也给我喝了一杯安息茶,还将所有剩余的茶叶给了我,若真是这茶叶害得茗香暴毙,为何我会没事?
这其中还存着我暂时没参透的关窍,我便耐着性子坐下,莞尔一笑,“好啊,那就麻烦姑娘了。”
反正,我豁出去了,若真是被这一杯茶害死,下回我再醒来就能指认凶手了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