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待我取来再雕琢几日,只怕能比我现在这张脸更加完美。”
她又重新愉悦起来似的,嘴角勾起一丝冰冷而阴森的弧度。
“呵呵,釉,不管你来摘星阁是想做什么,到最后你都会只有一个结果,死!不过你
放心,我会替你……好好得活下去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她才仿佛畅快似的长吁一口气,转过身来用脂粉仔细遮盖额角的疤痕,直到再也看不出来那裂口的存在,她才将视线幽幽转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隔着一扇紧闭的窗户,她仿佛也能看见后院里的某个角落似的,眼光逐渐变得暗沉,坚定。
“白泽,已经三年了,你再耗下去,元神可就保不住了,该不该把那个婴孩交出来,你可得想清楚了。”
她的声音,如一缕轻风,还没飘到窗口便散去了,良久,却突然又听到不知哪里传来了一声来自少年冰冷的嗤笑。
“哼!做梦!”
……
花厅里。
雕梁画柱上的琉璃灯,映着那悬挂的红绸宛如落日霞光一般。
三五成群的宾客正在小厮的接引下陆续往大厅里汇聚,欢笑声此起彼伏,在这温柔乡里,仿佛所有人都将烦恼与痛苦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