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动,只是那些混着血浆黏在身上的布料被拉扯时,我能感觉皮肤疼得如撕裂一般。
“我受伤了吗?”我忍着疼问。
叶定稀没说话,好像连呼吸都轻的微不可闻。
等衣裳都脱掉之后才听到他压抑着松了口气,“没有,皮肉都没有受损。”
自从去了一趟东海,我这个鬼越来越像人,有时候走在阳光下我甚至还能看到自己背后若有似无的虚影,心跳,皮肉,温度,这些本不该属于一个鬼精的我都有了。
这是叶定稀带着我一点点找到的,有关于生者的记忆和感知。
“血罐爆炸了,会不会有什么影响?”我又问。
叶定稀声音听来淡淡的,“无所谓,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”
我默默想,白冰洋听到这句话,会不会想一盆水把自己给和成稀泥一了百了?
叶定稀扶着我的手碰触到浴缸边缘,我借着这个动作顺势坐进去,可不知为什么,分明刚刚走进去时水还是冰凉的,这会儿却烫的我跳脚。
前后,也就几秒而已。
“烫……受不了,太烫了!”我慌忙站起来。
叶定稀打开头顶的莲蓬头,凉水哗啦啦冲下来,我才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