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还没来得及眨眼便消失不见。
这家伙是怕叶定稀找它秋后算账了吧?
我忍不住莞尔一笑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叶定稀温柔的声音靠近过来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现在视力不好,我分辨人的声音时听力会比以往敏锐不少,他们说话的语气,暗藏在声音下的情绪,好像都能隐隐约约得有所感知。
比如叶定稀,现在就在努力掩饰对我的担心。
“刚才狗子把这个拿来还给我了。”我摊开手,把舍利露给他看,至于别的就没再说了。
叶定稀淡淡‘嗯’了一声,道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是热的厉害,感觉自己像一只烤鸭。”我撇撇嘴。
叶定稀将一件薄薄的,软软的东西盖在我的身上,顿时便又一股宛如水流滑过身的冰凉和柔顺感,从皮肤到骨子里的那股高热瞬间被压下去不少。
“这是什么宝贝!”我裹紧了那毯子,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敢松开。
叶定稀道“忘川河底老鱼王的胡子织成的披风,你还记得吗?”
怎么能不记得,当时在东海龙宫的定海池,还是靠着它才让我这女鬼安然无恙的。
不